“说是这么说,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纯的好姑娘,除非她答应了,否则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窗边紧挨着一张实木书桌,桌上最显眼的是一座银质三叉戟形制的烛台和摞着的一卷卷新鞣制的羊皮纸,纸卷旁的墨水瓶中还插着一只蓝黑色的羽毛笔。
不过灵秀谷长期独立于外,又是女儿家门派,少女怀春难释,自然而然也会成就不少百合,也不算是为世不容,反正又不婚不嫁……可这只能针对同辈而言,明灼华和宁月眠可是师徒关系,师徒本就不应该有儿女之情,更别说两人都是同性,要是传出去更是让人唾弃。
她沒有說话,低声问著我:水涼吗不涼我說著,她沒有再說话,站起身走进了卫生间,我听到了哗哗的水声,我知道隔著一个门,一个陌生的女人正赤身裸体在裡面,和一个陌生女人如此近距离令我心裡忐忑不安著。
坐在这辆北上的豪华客车里,我暗自庆幸可以赶上今天最后这班发往这个北方小城的车次。
我近乎痴迷的喜欢自己让周围的男人变得硬邦邦的感觉,我还幻想自己在被pc干的时候周围有很多人看着,然后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摸。